all闲预警
OOC瞎写,本章荆闲,泽闲,成闲,微小言公子x小范大人,并有三处的师兄们出场
记一个随时切换沙雕模式和帅气模式的小范大人。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巳时】
范闲没让滕梓荆驾车,直接步行上了街。
来京都这么久,出门是乘马车,还真没有步行上街的时候。
范府没和别的官宦人家的府邸聚在一处,掌管天下钱财的户部尚书的宅子不算低调地建在了京都城偏中心的位置,因此出了范府大门,就是街口。
范闲兴致勃勃地边哼《好运来》边背着手慢悠悠地走,身后的滕梓荆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范闲东看西看,把一条街前后看了两遍才肯换到下一个路口。
“真比澹州可繁华多了,毕竟是天子脚下哈。”
范闲嘟囔了一声,随即被一旁卖玉的摊位吸引了目光。
“公子来看玉吗?上等的和田玉料呢。”
卖玉的是个小姑娘,看面相,年龄也大不了范闲几岁,女孩抬头看了几眼范闲,脸红了起来。
“和田玉?”
范闲选起一块玉玦握在手里,温凉滑润,确是上等的好物。
"奴家的父亲是做玉石生营的,自家店铺就在隔了两条街的明仪路上。”
“可以啊,自己出来卖货,给店里拉动客源和增添收入,你很有商业头脑。”
女孩脸更红了。
“公子谬赞,那不知公子有没有兴趣去店里看看呢?”
“那倒不必,”
范闲举起腰间的玉佩和手上这块比对了一下,把玉玦递在女孩眼前。
“我就在你这买了,就这个吧。”
“谢谢公子!”
女孩笑开了花。
“奴家愿用性命担保公子手上这块是绝对的真货!实不相瞒,这块玉是奴家跟着父亲采到的第一块玉,奴家一直没舍得卖,这是放出来的第一天就被公子选中,可真是有缘呢!”
范闲从腰间摸出一块银锭放在女孩面前,留下一句“不用找了”然后便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女孩一串银铃般的声音。
“谢谢公子!”
“你就不怕买到假的?还给了那么大笔钱。”
滕梓荆赶上几步与范闲并肩而行,盯着他手中的玉玦。
“就算我不是鉴别的行家,看小姑娘的语气和神态,也不像是能说谎的主。她的摊位比其他卖玉人都简陋许多,选这块玉之前,我还看到有好多串着绳子的成玉下放着写着价格的纸,一看就像是从铺子里临时拿出来的。小小年纪出来卖货,很有勇气了。”
“你也没比那姑娘大多少。”
“我懂得的比较多。”
范闲一摊手,把手里的玉伸到滕梓荆眼下。
“先替我收着。”
范闲拦住卖糖葫芦的小哥,伸手取了两串下来,付了钱,左看看右看看,把其中一串递给滕梓荆。
“老滕,请你吃。”
滕梓荆仿佛石化一般不动了,他怔怔然盯着糖葫芦,又转而盯着范闲,范闲只好又把手朝他伸了伸。
“不认识我了啊?看我做什么?难不成,这是第一次有人请你吃糖葫芦?这可才是秋天,一会儿糖就要化了!”
滕梓荆恍若大梦初醒,犹豫着接过。
“……谢。”
“谢啥,来碰一个。”
范闲把自己手里这串与他手上的撞了一下,然后才张嘴开咬。
滕梓荆看了看范闲的背影,也咬了一口山楂。
嗯,甜的。
这条路还没走完,忽然有人斜刺里从胡同跑出来差点撞到范闲,滕梓荆见状连位把他护在身后。
又有许多男男女女跑过,范闲随手拉住个挑着担子的卖货郎问:“敢问这位兄台,这是出了什么事了?”
卖货郎道:“隔壁有人清街,看起来是不好惹的主,这不,大家都来这边卖货了。”
向人道了谢,范闲便逆着人流朝胡同走,滕梓荆急忙拉住了他:“那边人多混杂,你去做什么?”
范闲毫不在意:“凑热闹看看,看一眼我就回来。”
正说话间到了胡同口,范闲刚迈出半个身子朝外刚看一眼,便瞬间收回脚步,他靠在墙上,两眼发直。
滕梓荆看他炸毛的样子,有几分好奇:“看到什么了?”
范闲直直地看向他:
“我错了,我应该听你的话……”
话还没说完,一个清朗的男高声传来打断了他:“哎呀,那不是范兄吗?”
范闲苦哈哈地叹了一口气,完了,躲不过去了。
他带着滕梓荆走出来和人打招呼,清街之人正是二皇子李承泽带着靖王世子一行。
李承泽一手举着本《红楼》,另一手拿着个馒头坐在茶店的路边小桌,身后站着谢必安,此刻正扭头看着范闲这边,李弘成朝他挥着手,招呼他过去。
范闲绝望地看了一眼滕梓荆,滕梓荆吃着糖葫芦看着天,那意思是你惹出来的自己看着办。
范闲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
“两位怎么有兴致出门了哈哈哈,没去今天的书会诗会的什么风流场所哈哈哈?”
“坐,”李承泽一指他身边的位置,
“我一向都是与民同乐,天天出门,今天没兴趣去书会,他们坐在那讨论《红楼》,想来真是毫无意境。”
“你这算哪门子意境啊,边走边看?手里还拿着馒头?”
范闲翻了个白眼扶额无力吐槽,一旁的李弘成在他身边坐好,一时间三个人排排坐,两个人把范闲夹在了中间。
范闲好奇地拽着李弘成的衣服暗纹看,李弘成脾气好好由着他去。
“话说范兄不也没去今天的书会,怎么,写《红楼》的作者不去主持自己的书会,今天有空在街上闲逛?”
“我来京都这么久还没系统地熟悉地形,所以好不容易得空就上街看看了。”说完,范闲注意到李承泽手里的书,又问:
“这是第一册?上次看你还不是往后的册子,你是倒着看的?”
“看书如品茶,要慢慢的一点点赏味,重新看,能发现其中许多之前忽略的细节。”
“哦?细节?”
范闲吃完了糖葫芦把竹签往茶桌上一放,心说上辈子差点就当了红学家,论细节,还没有谁能理论得了他。
于是他抻着脖子去看李承泽手里的书,李承泽翻了一页,幽幽地说道:
“正好有几个问题要请教作者,不知可否解答一二啊。”
李弘成托腮听着李承泽范闲二人有来有往有问有答,他看了一点《红楼》,却只对书中的诗词有兴致,此刻许多书中的情节他都插不上话,于是权当听故事。
“既然王熙凤是贾府的掌事,黛玉进贾府的时候她为何没在场?”
“黛玉这个病,外姓亲友之人,一概不见,那就怎么见了宝玉这个外姓?”
……诸如此类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所幸范闲理解够深,也没到争执不下的地步。
刚反驳结束李承泽的观点,范闲一激动,拍桌子便要站起身,突然脖颈侧一阵寒风,肩上一沉,低头看去,一把长剑正架在自己肩上。
范闲不敢动了,只好维持着半坐不坐半站不站的姿势。
身后响起滕梓荆冷冷的声音。
“京都第一快剑又如何,你若将剑尖向前半寸,我必让你血溅当场。”
上次诗会回来,范闲和滕梓荆讲了自己见到李承泽的事,虽然把谢必安拿着剑指着自己脖子的事一带而过,滕梓荆还是牢牢记在心里。这次又与二皇子遇上,滕梓荆在范闲坐下闲聊后便盯着李承泽身后的谢必安,李承泽与范闲几番激烈讨论下,谢必安就隐隐有握住剑柄的意图。
此刻,滕梓荆一手拿着未吃完的糖葫芦,一手反握着自己的刀,刀刃贴在谢必安的脖颈。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另外三个人俱是一愣,李承泽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谢必安,摆手道:
“必安,你退下。”
李弘成站起来:“两位两位,舞刀弄剑不好,伤了和气伤了和气。”
谢必安冷哼一声,与滕梓荆几乎同时收起兵刃,两个人站回原位。
“刚才……说到哪里了?”
范闲长舒一口气,李弘成道:“哦,讲到《红楼》书中的诗词。”
“哎,范闲。”李承泽打断范闲想说的话,“既然书是你所写,这些诗词……我想你能写出《登高》便不是什么难事了。”
范闲把原本想说的话吞回去,他道:“我只是代为转述!需要我强调多少次才肯信我……罢了。”
他颓然把自己缩为一团,不再言语。
“那,既然如此,我可以信,但我有个条件。”李承泽似笑非笑,将书卷起来敲着手心。
范闲看他一眼:“什么条件?”看这样子就不是什么好事。
“你为我写一首诗,我就信你。”
“啊?”范闲愣了。
“之前说好我们以后见面不谈国事只谈风月,我想……让你为我写首诗。”
“我若是不想呢。”范闲眯起眼睛,眼神冷厉。
“知道你是《红楼》的作者的人并不多吧,你说,你是作者这消息传遍京都,到时候会不会—天天都有人去你府上找你理论,”
后一句李承泽没说完,范闲听了大骇:“别!别,好不容易有安生日子过!”
“说吧,你想要什么样的。”
“就……你想想我们的关系。”李承泽无视一边眼神突然狠戾得能将人捅了对穿的李弘成,笑得一脸纯良。
“我们什么关系?”
“不谈国事,只谈风月的关系。”
“风月,风月……”
范闲略略思索,把手一伸:“纸呢笔呢。”
他们坐着的对面就是一家字画店,李弘成亲自去一手拿着纸笔一手拿着一方砚台出来,范闲接过笔就写,李弘成李承泽一左一右看他写,滕梓荆和谢必安交换了一个带有警告意味的眼神,也凑上来。
范闲的字确实横平竖直,但所有的直线组合而成的字实在是,一言难尽。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最后一笔落下,范闲对着李承泽把手一伸:“报酬。”
李承泽了然,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起身,跑向马车方向。
“范兄,这首诗……是描写了一 位美人?”
李弘成举起纸翻来覆去地读。
“是诗仙李白写给唐朝第一美人杨贵妃的诗。”
“诗仙?唐?杨贵妃?”
李承泽提着个篮子回来了,大半篮的葡萄,正听到两人说话。
“罢了,你们不知道,行了诗我写完了。”
范闲接过篮子:"你不会走到哪都带着葡萄吧?没见你这么喜欢?”
李承泽挑眉:“不是你喜欢葡萄吗?”
估计见几次面吃了太多葡萄被记住了,范闲无心纠正,指着诗道:“既然是你专门要的,可别把它流传出去,我可还想要安生日子过,别让人来烦我。”
“我懂我懂。”从李弘成手里抽出纸张,他还没反应过来,保持举着东西的姿势回味诗句。李承泽将纸叠了几折,收进内怀里。
“有没有兴趣一起吃个午饭?”
“免了,我家里一会儿有人喊我回家吃饭,你们二位慢走我不送。”
范闲说完头也不回拔腿就走,滕梓荆跟着离开。李弘成李承泽并肩看着他的背影,李弘成问:“你还想将他收入麾下?”
李承泽抚了抚心口的位置:
“当然,我不打算放弃。”
【午时】
“你很勇啊老滕。”
范闲把葡萄篮递给滕梓荆,还是两手空空舒服。
“你上次说完诗会的事,今天见到谢必安我就盯上他了。”滕梓荆接过,与他并肩而行。
“不过,擒贼先擒王,你应该将刀架在我对面的二皇子才对。”
“下次我会注意的。”
“我去,你还真……我说着玩的!”
范闲突然发现自己走到了什么不寻常的地方。所到之处香花扑鼻,所见人清一水的年轻女子。
“我们这是……到了卖胭脂的地儿了?”
“是。”
“你怎么不提醒我!”
“你又没说停。”
当街站了两个男人,偏偏还是好面相的,尤某范闲,经过他身边的姑娘甚至大着胆子仔细打量他。
来都来了,就给若若买点礼物吧。范闲毫不在意周围火热目光,走进家店名合心意的胭脂铺,选好物件付钱就溜。
可算离了香气缭绕的世界,范闲感觉空气都清新了起来。
“知不知道京都的小吃街这样的地方?”
“不知道。”
“那开酒楼的地方?”
“不知道。”
“你还能知道啥,中午不回家,总得在外面解决吃饭问题。”
滕梓荆一指范闲身后的粮栈:“看那。”
范闲回头:“要熟的不要生的!”
“从这条路走到隔壁,就是你说的卖吃的了。”
范闲眼睛一亮。
迎面而来的是各种点心糕饼的香气,馋得范闲开始流口水,也不怪他,出了门只吃到一串糖葫芦,还和李承泽讲了那么久的话,他早饿了。
范闲站在名为“稻香村”的楼牌下读着匾额,“有意思,就这儿了。”
踏进门口,范闲差点被扑鼻香气撞了个跟头,店铺挺大,楼上楼下人来人往。
小二上前招呼人:“二位客官,看样子第一次来?”
“是是是,快点有啥好吃的没?”
“哎呀您可来对了,本店不仅有京都城最全最好吃的点心,楼上还有雅座供您歇脚,您先随我来看看,看好了再端去楼上享用。”
先上楼的滕梓荆找了个窗边雅位,看着后上来的范闲手端两个满盘,身后的小二也如他一般。
“小二哥,麻烦你去把这篮葡萄洗洗。"
小二去了,滕梓荆看着着满桌的点心盘:”你是有多饿?”
“吃,吃不完打包带走。”
葡萄被洗好放在蓝子送回来,小二摆了一大壶茶放在桌子上,行礼离开。
范闲给两个人的茶杯倒满水,举起筷子一口一个。
“这个好吃!”
“这个也行。”
“还有这个!”
滕梓荆决定不去看他,移开目光看向窗外。
“那座观楼,就是监察院了。“
“嗯?”范用顺着他的目光看,“我正打算一会儿要去。”
“你要去监察院?”滕梓荆猛回头盯着他,范闲眨了眨眼,突然就明白了。
“实在不想,你———”
“没关系,”滕梓荆笑了笑,“总归不是个死人了,有什么不能去的,万一监察院里有人对你不利,我得陪你去。”
他没问范闲你去干什么,却只说“我陪你”。
到底没吃完,小二上楼打了包,范闲又把自己觉得好吃的几种多买了些。把东西放在篮子里,和滕梓荆一起站在了监察院大门外。
范闲看着滕梓荆犹豫的神色,回身道:“别勉强自己,算了今天不去了。”
被滕梓荆一把拉住,“走吧。”
进了院,和上次无人问津情况不同,走过路过的人见了范闲都叫上一声“小范提司”或是“小范大人”。
范闲点头权当见礼,他生怕遇上四处的人,也不想滕梓荆被惹麻烦,带着他直奔王启年的办公书阁而去。
推门一看,只有王启年一个人在。
“哎哟,小范大人!”王启年三步并做两步上前一躬到地。
范闲受礼,问他:“吃了吗?”
“唉这不,今天我当值,左右没人也不敢走。”
范闲点头:“猜到了。”
他转身从滕梓荆手中提篮里拿起一纸包和一串葡萄递给了王启年,也让王启年看清了范闲身后的滕梓荆。
王年惊骇,“你怎么进来了?”
滕梓荆一脸正气。“我怕有人对范闲不利"
“这一路没见到四处的人?”王启年追问。
"没,见到的都是二处的和五处的。”
“那还行,还行。”
王启年放松下来,请范闲坐下,向他道了谢,坐在案台边吃起来。
"你最好别遇上言大人。”
滕梓荆低头不语,范闲问道:“有什么不妥?难道还能当场拔刀杀了他不成?"
王启年摇头:“总之,最好别遇上。”
“我今天来是见三处的师兄们的。”范闲随手翻阅桌上文件,这是他作为提司的权利,王启年由着他翻。
“三处里我这不远,只可惜我走不开,否则就能送大人过去了。”
“不用,我这顺道看看,”范闲一指桌上提篮,“就猜到你们这些社畜吃不上饭。”
“什、什么?”
王启年没听懂,范闲摆摆手站起来,“好了,我得走了。”
王启年把人送到门口,还想跟着走几步,被范闲推回去,“赶紧回岗位上干活去。”
大概是怕什么来什么,从书阁到三处要路过会厅,好巧不巧正和言若海撞见。
“言大人好。”
范闲走到近前规规矩矩拱手向上。言若海看了他一眼,然后把目光移到他身后站着不动的滕梓荆身上。
三个人就此打住,仿佛时间凝滞,空气里冷若冰霜,过了许久,言若海先开口了。
“见了上司,不行礼?”
滕梓荆顿了顿,离言若海还有五六步,他单膝跪地,念了声,“言大人。”
“别忘了,进了监察院,是死是活,你都是这的人。”
范闲跨步挡住滕梓荆,面对言若海,他不卑不亢道:“言大人,他已经是我的人,怎么说都不再隶属监察院了吧。”
言若海迈步而行,经过滕梓荆身边,沉声说道:“你也是有监察院提司腰牌的人,你属于,他就属于。”
看着人走远,范闲有点懵:“王启年说的不要遇见言大人,这就,完事了?”
他走回去拉起还保持着半跪姿势的滕梓荆,滕梓荆叹了口气,“大概还是因为小言公子的原因吧,又或者是院长,他不想与你作对。”
范闲突然想起马车里那个人,“他不是……”
“嘘,别说。”滕梓荆抬手制止范闲接着说下去,“在监察院,公子的事除了几位主办和院长知道,四处的心腹知道,剩下的,不能说的,皆为机密。”
范闲点点头,又想到什么:“你以前是他的手下,也算他的心腹吧。”
滕梓荆可能听懂范闲的意思了,也可能根本没去想,他上前一步,几乎贴住范闲。
“公子有公子的好,你有你的好,”
“从前的一切都是过去,范闲你要记住,现在,并且往后,我都是你的人。”
范闲歪头一笑。
推开三处大门,范闲以为自己来到了哪所大学的生化实验室。
云雾缭绕,烟气纵横。
范闲回头嘱咐滕梓荆,“一会儿进去啥都不要摸不要碰,我这群师兄个个都是玩毒的。”
“谁来了?”
“是小师弟!”
炸了锅一般,人们涌到门口。
“小师弟好久不见!”“小师弟怎么有空过来啦?”
范闲笑着一个个打招呼,从滕梓荆手里接过提篮高高举起:“我来看望师兄们!”他又从腰上解下那个小布袋:“还给师兄们带了礼物!!”
范闲做了七八双手套,饶是如此,一人一只手都没够分。
滕梓荆道:“难怪前些天半夜你要我跟你去肉铺偷东西,原来是为了这个。”
“师弟真是心灵手巧!”一个年轻点的白脸汉子戴着一只右手手套过来,“冷师兄还在家里躺着,没这福气了哈哈哈。”
“师兄们最近忙不忙啊?”范闲坐在一处类似实验台的案前,他面前是个玻璃盒子,里面一条蛇正与他赛呆,三处的师兄们把他团团围坐,七嘴八舌讲着近来发生的事。
“师弟啊你可不知道,我们三处虽然是玩毒的但也是院里半个医生,其他处里的来我们这解毒啊开方子啊吧我们都当免费郎中啊。”
“免费啊,不给钱!咱们处里拉出去的一个赛一个的人才就被这么用啊。”
坐在范闲身边的滕梓荆听得脑仁疼,偏偏范闲津津有味,开怀大笑。
坐了将近半个时辰,范闲从盛情之下得空告别。
“师兄们留步留步,工作要紧,下次见。”
“师弟常来玩啊,下次师兄们请你吃饭!!”
“太有意思了,在三处工作环境挺轻松的,人也很团结。”
两个人重新走回到监察院门口,范闲再次看到了那块石碑。
正午阳光照的人发晕,范闲站在石碑前得不到一点暖意,他伸手抚过“叶轻眉”三个字,怔怔出神:
“滕梓荆,”
“你知道叶轻眉这个人吗?”
“这个名字,在监察院是禁忌,除了院长,任何人没有资格提起。”
“想你母亲了?”滕梓荆走过去搭住他的肩膀,范闲吸了吸鼻子。
“走吧,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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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上章,哈士奇是若昀哥的梗,拿来给小范大人也挺适用的感觉